诸位,要知道,现在是法制社会,有法可依,有法必依,执法必严,违法必究。
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应该明白——
与未满十四周岁的幼女发生性关系,无论对方自愿与否,一律判处**罪。
人,是会思考的芦苇,思想形成人的伟大。
一个连幼女都不放过的人形自走炮和禽兽有什么区别?
娇小的体型、粉嫩的娃娃脸,如果DV老师不叼着烟,绝对是标准的爱丽斯式萝莉。虽然实际上她早已成年,是个合法萝莉,但面对如此稚幼的肉体谁忍心下得了手?
细思恐极。
丧心病狂。
令人发指。
假如小萝莉真是妫萱的生母,敢问那个曾经趴在她肉体上疯狂**的男人:“你良心过得去吗?”
臭不要脸,禽兽不如,肮脏下流龌龊!
Loli控全家爆炸!
......
被耍酒疯的荼荼搞得彻夜未眠。
纠结到天亮,我还是不愿相信小萝莉和妫萱的关系。
荼荼没在我家吃早餐,等我洗漱完下楼时她已经去学校了。
老妈问我荼荼的头发怎么又变短了,我说不知道,然后老妈就瞪我一眼说:“你可长点儿心吧!”
脑袋昏沉沉地走到学校,我困得心力憔悴,一进教室就趴课桌上酣然入睡了。
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上午,竟然没有老师管我,邻座同学也没有搭理我的。
唉,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。
午休时教室里喧闹不已,我原本打算一觉睡到放学的,却被某人摇晃肩膀喊醒了。
妈的,不知道老子低血糖有起床气吗?
“干啥?!”我烦躁地低吼一声,仍趴桌面上懒得抬头。
“是我。”
温柔,微微沙哑的女声。
“唉?!”我慌忙坐起身揉几下睡眼,看见妫萱正站在我桌旁。
“有空吗?问你点事。”妫萱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。
“有,有空。”我爽快地回答。
“去天台吧,教室里不方便说。”
“好。”
然后我默默地跟在妫萱身后走上教学楼天台。
经历了昨夜雷雨的冲洗,天特别蓝,空气也很新鲜。天台水泥地面尚有几处积水,妫萱撑着黑色遮阳伞走到铁围栏旁,遥望着远方的城区默不吭声。
她穿着崭新的裙装校服。
我的心揪疼了一下,又回想起昨晚小卖部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:昏黄的烛光里,妫萱被用粗红绳绑在木椅上,嘴里塞着一团抹布。她的校服衬衫被撕裂了,胸部裸露着,紫色的文胸被扯下一半,黑色透明的裤袜上黏着一条条红色的蜡滴......
我心酸地站在妫萱身边,静候着。
“彩虹真美。”妫萱看着远方的天空呢喃道。
“彩虹?”我顺着她视线望去,并没看见彩虹的痕迹,“在哪儿?”
我的视力很好,绝不会看花眼。
妫萱没回答我。她只是眼神坚毅地盯着远方,仿佛那片纯净的天空真有彩虹。
一阵凉风轻拂而过,妫萱的棕色长卷发随之摇曳,她左眼角的泪痣美得让我心碎。
她是弃婴,后被收养......
她是DV老师的女儿......
难以置信......
“那些花儿,还在吗?”她温柔地问我。
“什么花?”
“蓝彼岸。”
“呃。”
没想到时至今日妫萱仍在乎那些蓝色彼岸花。她还在相信“花开满一千天能创造奇迹”?
去年圣诞节我从荼荼卧室里偷走蓝彼岸,送给妫萱时却被她含泪扇了一耳光。那些花儿对来我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。我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处理它们的,大概是被我塞进了卧室床底下?一眨眼四个月过去了,恐怕蓝彼岸的尸体早已腐烂。
“还在不在?”妫萱斜眼看着我,催问道。
“在是在,只怕过了保质期已经发霉。”我尴尬地回答。当初真应该把花儿还给荼荼,继续种在她卧室的小花池里。
“发霉?”妫萱露出怀疑的表情,“怎么可能发霉?”
“呃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发霉。那些花儿被我扔进床底下,这几个月一直没查看过。”
“傻X......”妫萱安心地轻舒一口气,果然很在乎那些彼岸花。
“你还要吗?”我心想,花种原本就属于她,理应物归原主。
妫萱曾说过,那些花种是她生母留在襁褓里唯一信物,后来被学姐抢走了,再后来转交到荼荼手中。
生母,信物。
小萝莉......
“要。”妫萱面向我,目光冷若冰霜。
“呃......你今晚就要?”我怯弱地问道。
“今晚就要。”
“你是一起去我家拿,还是约个地方见面?”
“约。”
“约......”我瞬间想歪了。
“傻X。”妫萱看穿了我的心思,鄙夷地说,“晚上九点,青川街夜市路口见。”
“去吃烧烤吗?”我一想,她所说的夜市正是昨晚我和小萝莉吃烧烤的地方。
叮铃铃——
下午课的预备铃声焦躁地回响在校园中。
“你想多了。我顺便去给木子买点东西而已。”
妫萱撑着黑伞,优雅地转身走向天台楼梯口。
好吧,我想多了。
离开天台之前,我又看一眼刚才妫萱遥望的天空——
真没有什么彩虹。
上课时,我闲着无聊给达理发了一条短信,问她:“镁铝,你今天看见彩虹了吗?”
达理和千阳分手了,应该也没心思听课。
果然,她很快就回信道:“你的意思是‘不经历风雨,怎么见彩虹’?副部,你是在安慰我咩?乘虚而入想追我?”
我去,这眼镜妹简直自恋,脑洞这么大。
我无奈地笑了。回复她:“亲爱的,你想多了。只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哦哦哦,没看见耶~今天天气不错,呵呵!”
“呵呵,其实我也没看见!”
“那你说个P!”
“因为有人盯着天空说‘彩虹真美’,所以我很好奇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。”
“咦,你是怎么回答那人的?”
“我说我没看到,问她彩虹在哪儿她也不告诉我。”
“咩,那你不就成傻X了吗?”达理莫名其妙地毒舌一句。
“我靠,我咋就成傻X了?没看到就是没看到,而且我视力5.0,绝对是她看走眼了!”
“副部,你可听说过《皇帝的新装》?”
“嘁,行行行,我看不到皇帝的新装,所以我是傻X,满意否?”其实我并不讨厌和达理拌嘴,尤其在她拿下眼镜变成美少女之后。估计这几天失恋的她心里不好受,我就勉为其难当个好人陪她随便唠唠开心开心吧。
“呐呐,副部大人,你口中的‘她’是谁呀?”达理的八婆本性难改。
“妫萱。”
“她说她看见了彩虹?”
“嗯。”
“然后你说你没看见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傻X吗?!”
“艹,骂够了没有......”
“副部大人,你可长点儿心吧!”
“你什么意思呀?”我突然回想起早晨老妈也说过这句话。
达理半晌没回短信。
我以为她玩手机被老师逮到了,所以没敢催问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达理终于回消息了——
“她说彩虹真美,你应该默契地回答‘嗯’,或者‘真美’。而不是自作聪明、众人皆醉我独醒地吐槽‘妈呀,彩虹在哪儿’。她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愿意陪她看同一处风景的人。”
什么啊,达理的话简直像微积分一样苦涩难懂。况且我连高中数学都不会。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你的意思是‘指鹿为马’?我应该阿谀奉承?”
“求你离萱儿远点。最好滚得越远越好!”
然后达理就不再回我信息了。
这尼玛......
我哪里得罪她了?
傍晚放学后我直奔家中,在卧室里翻箱倒柜,终于从一个储物盒里找到了蓝色彼岸花。
出人意料,这些花儿鲜艳如旧,没有丝毫枯萎打蔫。即使脱离土壤和水份许久,也保持着刚摘下时的新鲜姿态,纤细的蓝色花序犹如倒撑着的伞骨伸向四周,中心的花瓣反卷如龙爪......这已经算是奇迹了。
晚上六点多,短发の荼荼从田径部归来。她穿着紧身运动服,满身大汗,一进家门就把运动单肩包扔进地板上然后洗澡去了。
我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,心想隔壁茶叔凡姨应该出差未归,所以荼荼这几天估计要住在我家了。
砰然心动......
我似乎闻到了荼荼走过沙发时留下的迷人汗香......
吃晚饭时荼荼像往常一样和老爸老妈聊天,有说有笑,而我坐在一旁装聋作哑尽量不插嘴。
“闺女,你和那个新男朋友相处的如何呀?”老妈有意无意地问道。
“分了。”荼荼微笑着回答。
“分了?”老妈瞥了我一眼,“咋了?不合适吗?”
我疑惑不已:前些日子在我家吃饭时,荼荼说和千阳分手之后又交了新男友,也就是学姐;现在荼荼又说“分了”,难道是指和学姐分手了?咦......
“她打我了。”荼荼语气平淡地回答。
“他敢打你?!闺女,快把那男的名字和家庭地址告诉我。明天我就找他父母算账去!”老妈又怒又惊,露出一副要吃了荼荼“前男友”的凶样。一旁的老爸也对我怒目而视,搞得就像打荼荼的人是我......
呃,也就是说,荼荼被学姐揍了?难道这就是她昨夜醉酒的原因?!
“妈,这事儿您不用管,我自己能处理好。”荼荼一声“妈”叫得很甜,她始终面挂微笑,也不知咋想的。
“言允,你认识那人对吧?”老妈从餐桌下踹我一脚,横眉怒目,“明天找人教训那小子一顿,照死里打,听到没有?!”
“哦,嗯......”我哭笑不得,这什么跟什么呀。我知道老妈是爱女心切,但也不至于怂恿亲儿子跟人干架吧?况且“那小子”是学姐,是女孩。要怪就怪荼荼自己不把话说清楚,净给家人添乱。
老妈继续喋喋不休痛骂“那小子”。荼荼也不多解释,听老妈莫须有地骂学姐,她却笑得跟花儿似的。
我硬着头皮很快扒吃完饭,然后灰头土脸地跑回卧室。
晚上八点半,我拎着装有彼岸花的白纸袋走下楼。老爸老妈好像回卧室休息了,只有荼荼自己坐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。
我屏气凝神,踮起脚尖想从沙发后悄悄溜走。然而还是被直觉敏锐的荼荼发现了。
“你去哪儿?”荼荼仍然盯着电视,没有回头看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然后故作镇定地回答:“去找孟其,有点事。”
“袋子里装得什么?”荼荼扭头斜视着我手里的纸袋,神情淡漠。
“黄,黄书......”
“哦。”荼荼咧嘴一笑,然后继续转回头看电视,“路上小心~”
“嗯,我去去就回!”
真险......
如果被她知道我去见的人是妫萱,而且拎的是蓝彼岸,那就惨了......
“甜妞儿!”
在玄关换鞋尚未出门时,坐沙发上的荼荼喊住了我。
“哎!”我慌张失措。果然还是被她发现了吗......
“替我给萱儿捎个口信。”
“唉?”我绝望了。她怎么知道我去找妫萱?
“告诉她,我选择了放弃。”
“嗯,好......”我一口答应。虽然很想问荼荼她想放弃什么,但时间紧迫也就没多问。估计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,没被她阻止与妫萱见面我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我疾步前往约定的地点。
月光柔美,夜风清凉。灯火通明青川街夜市,妫萱已经先到了。
她伫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凝视着街对面的烧烤摊。
“饿了吗?”我走到她身后轻声问道。
妫萱沉默不语。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烧烤摊,嘴角微微颤动。
“哦,对了。”我心想还是先把荼荼交待的口信转告给妫萱吧,“荼荼让我告诉你,她选择了放弃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“你明白荼荼的意思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我终于明白了......”妫萱柔弱的声音颤抖着。不知为何,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。
她的眼神犹如一切都悄然死绝的万丈深海,伤感与绝望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诧异地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烧烤摊一角——
摆满烤串啤酒的白色圆桌旁,小萝莉DV老师正和一个男人吸烟聊天。
而那个男人我也认识。
一个理应出差在外地的男人——
茶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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